临近半夜,一辆暗绿色的小巴载着二十来人到达补给点。我随口问了个领头模样的人准备去哪。 “刚从英德打完火,就听命令来佛山了。”后来才知道,“打火”是队伍嘴里叫顺口了的“灭火”。 凌晨一点上山,走了十分钟水泥路,翻过路边的铁丝网,沿斜坡往下摸着五分钟,耳边便满是敕喇敕喇的声音。 不到一个小时,原本在山顶吼叫的火焰就销声匿迹。 完事了,十来号人枕着满地的草木灰就躺下歇息,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方才拍拍身子下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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