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做过一个《众生相·垃圾堆间24小时》的系列,同样介绍的是这两位中年保洁员工。我曾认为他们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与污秽的垃圾打交道,辛苦十分。但我错了,他们的一天不只单纯地处理垃圾,他们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更匆忙与疲惫。 图一摄于早晨6点,清洁阿伯已经出去清理昨夜堆积的垃圾,阿姨便开始打扫宿舍公共区域(尤其是厕所)的卫生。宿舍楼一共有6层,12间公共厕所,24条或长或短的走廊。她必须在学生们陆续起床前打扫完以上区域,常常5点便开始刚干活,一连两个多小时,不休。 图二图三摄于早上7点20的食堂,这可能是阿伯阿姨一天中不多甚至唯一的休息时间。他们主要点5毛钱一个的大馒头和1块钱一碗的粥。图三中点的1.5元的烧饼,对他们开始已经是少见的奢侈了。 图四五六七是阿伯的主要工作,此前介绍过,此处便不多赘述。唯一与之前有所出入的是阿姨,我一直以为阿姨是因身体不好,在阿伯干活期间回家休息。可她也没休息。图八是疫情期间的聊天记录,阿姨现在还去不去麦当劳兼职我不清楚,但她一定在清洁以外做着兼职,不止一份。 图九最令我难过,如此高龄、操劳却不算正规员工,作为外包的他们,又能享受多少职工待遇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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